发布时间:2020/9/8 1:56:37 点击数: 次
年4月12日第期总期黄平,笔名:黄洋或黄杨,汉族,贵州省普定县人。年取得自学汉语言文学大专文凭。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,至今在《中国地理》、《贵州日报》、《贵州都市报》、《北京文学》、《西部散文家》、《黔中早报》、等发表诗文余篇。现为贵州省作协会员。七、芽你们看右边,不到一公里远的地方,有片微耕机过的地,有栋板房,还拉了电,你们猜,这是做哪样的?我提出问题。还会做哪样呢?种菜嘛,这个季节,还能做哪样?白胖子胸有成竹地说。官架子说,不愧是上过山,下过乡的,讲得巴谱!春天很快就要到了,看到这回,不用抓阄了,故事算白胖子讲了!白胖子说,看来讲话多,麻烦也多。我接过话说,应该说,积极的人机会多!要是抓阄,你还不一定抓得这个机会!好嘛,那我就不客气了!白胖子说。看来,白胖子的故事,早有准备。我这个故事,不用编。扶贫攻坚,上山下乡得来的的,看到这片山地,看到群飞的喜鹊,我就想起了这个故事,哪点都有。在我扶贫的小山村,有个地方,和我们看到的这地方景象差不多。为了方便,人们从山洞头,用电泵抽水出来用。那水是地下河,水质还可以。这样的山区,多种荷兰豆。其实类似我们这地方的豌豆,豆芽冒出来,又鲜又嫩,好吃。也不晓得为哪样,这些年,乌鸦看不到好两个,喜鹊到到处都是,简直成群结队的,铺天盖地,成灾了。以前,人们恨乌鸦,恨它一叫就会出坏事,又黑,逗人恨。也不晓得这叫天叫天人合一?于是,喜鹊越来越多,多得成灾。去年,我包的那个村,就有人流转土地,种荷兰豆,结果,豆芽一冒,喜鹊欢得很,见一棵干掉一棵,等不到长。没办法,管的人就买来苹果,打碎,发酵,拦上百草枯,满地撒。结果,这些喜鹊,鬼精灵,还是只盯着嫩芽整。想来想去,成本高就高,只要买得出钱,不折本就行。没办法,就买材料搭大棚,补种,才保得住。不但保得住,一年到头,可种几季,只要买得出去,比起以前那种种法,赚钱多了。所以,老百姓讲,只要思想不滑坡,办法总比困难多!真是在说不假啊!一阵掌声之后,叫天子说,讲故事就是要这样讲法,干净利落!说起来,喜鹊为祸,造成灾难,要是放到粮食关,喜鹊就是“四害”,就得发动灭害,大人娃娃,全民灭害。可现在,农村搞土地流转,大户种植,时代不同,发展的要求不同,人们的思想不同,管理上,围绕如何管好才赚钱,主意多,办法多,舍得投入,发展中子多。我说,哪样叫发展?政策好,有条件,有钱,有思路,有市场,有办法,不发展才怪呢!官架子说,现在的农村产业,不是小敲小打,不管做哪样,道路交通,四通八达,用水不愁,用电不愁,用工不愁,市场不愁,只要有资本,就不愁不得主义。何况国家,肥料,种子,架子(平台公司)、机制,大力扶持,农业发展迎来了大好机会!猴子搊了搊眼镜说,有条件,还要吃得下。官架子说,这是肯定的,能吃能喝不是本事,关键还要能消化!叫天子接过话说,那是肯定的!狗吃牛屎――图多是不行的,要想种出来的东西好销,是有学问的。就像这荷兰豆,芽好买就买芽,芽不好卖就卖嫩豆,实在不行,豆养老,加工成产品,提高附加值再卖!高,高,实在是高!白子举起大母指说。我说现在人的口味,就是鸟的口味,鸟偏爱的,人也偏爱,就像这荷兰豆,出土的嫩芽,鸟偏爱,人也偏爱,鲜嫩,绿色环保,这就是机遇,有办法种好,种出来抓紧卖,趁早卖个好价钱……八、习好了,现在是下午三点四十分了,调得头了,再摆两个故事,就该边走边回,坐车回城找地点吃饭了。我带头提议,大家都看时间、官架子说,人多,边走边看,合心,吹牛,好玩,时间好混。官架子接过话说,今天没有白来,特别是遇到老黄,玩得有趣,玩得自在,玩得开心。猴子做了个嘻哈打笑的嘴脸,伸了伸舌说,择日不如撞日啊!白胖子不甘落后,说这次故事由他讲,题目他都想好了。我说先讲来听听,让大家先猜猜,内容是哪样!《疫》,白胖子说。应谨言慎行与瘟疫有关,大家七嘴八舌,但都说不到点点上。白胖子欲言又止,说;那我真的白胖了!我接过话开玩笑,说“又白又胖,充满想象!”我们洗耳恭听,大家说好不好?一阵掌声,又一阵掌声,带着催促的意味。人,习惯,一旦形成,终身相伴,影响深远。白胖子说。如果用习字组词,除了习惯,还有习性,习气,学习等等。就像这抽烟,就是习出来的,不利于健康的习性、习惯。我和我的弟妹,从小看到父母口朝黄土背朝天的不容易,所以剩菜剩饭都舍不得丢。我家的悲剧,就在这点。父亲在家,有一年冬,留他窜门的堂哥吃饭,同锅不共饭。结果,一个星期后,这位和他吃过饭的家门,咳得恼火,去医院,检查出肺结核。父亲怀疑自己被传染,但没发病,这事也就不放在心上。结果他去我叔家,叔发现他咳得不正常,怀疑他肺上出问题,单独给他备一副碗筷,性他生气,还给他解释,小心防误大事。医院检查,结果确实患的肺结核。我结回来,到疾控中心复查,配药服用。后来还是控制不了,住院。住院其间,我幺妹来招呼,买了碗牛肉粉给父亲,父亲牛了一箸,不想吃,放下。幺妹抬出去准备倒丢,结果觉得,父亲不过牛了一箸,闻了一下,吃都没吃,应该没问题,丢了可惜。于是她躲在外,吃了。结果,父亲去逝后,妹子就患了肺结核。这病结好后,莫名其妙的,她又患了血液病,在北京、上海都查不出病因,确诊不了具体属哪样病?老母亲晓得后,成天以泪洗面。没办法,家里人只好死马当活马医。听说黄鼠狼剥皮焙干碓碎泡水,可以治,就从肉上整来泡水喝。那敢味,臭得满家窜,但恨病吃药,不得不强忍坚持。结果多少有点作用。以前一个星期要输四至五次血才勉强稳住,这样个把月以后,血可以少输次把,但还是没多大转机。没办法,我就请我认识的,多年没有往来的一位老中医来看,结虹这老中医号脉后,说出了真相,说是先患肺结核,好了后病转为血液方面的病,但又无法确诊。医院,头痛医头,脚痛医脚的,对中医不重视,不深入研究。老中医检查后,开出六味一副的中药,嘱上副药放四五折水,文火炖一两个小时,服两天,坚持至少一个月,把情况给人讲再说。我妹坚持下来,确实有点好转,但一个星期还是要输三次血才能稳住,否则心慌口跳,难受得很。后来,妹子再没有找那位老中医。而是在朋友圈发病情,结果有人出主意,说是用灵芝孢子粉,加醋蛋液麻瞧,说不定有效。这也是死马拿当活马医的习性所至,结果,半年后,明显好转,不用输血,也能稳住。讲完,好一会,没人说话。仿佛人人都陷入沉思!我说这个故事真实、沉重,值得好好想想。接着,在家议论纷纷,这个故事,怕是今天,讲得情真意切的一个了。九、顺接着,官架子有点急切地说;“接下来,还是我来讲,好把我这绰号洗白。免得你们老是喊我官架子!”大家听了开场白,一下子来了兴致,急切地督促官架子。叫天子说,要讲就快点,慢了我就要抢人了!有一天我接了个电话,我亲兄弟的,天刚亮就打来。我问他有哪样事?他说十天半月后,口罩买不到,趁早,买点搁起。我问他哪得的消息?他说武汉。我说、教他不要乱讲,祸从口出。他说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无风不起浪,如果小道消息就成了大道消息,就像洪水暴发,想跑都来不用了!我想,那就叫他帮买一箱,于是告诉了他。因为他就在浙江那边,做口罩的。我将这事告诉了我妻子,她责怪我,说我疯了。我说,有备无患,比临时抱佛脚管用。果然,这消息,像决堤的水,口子越来越大,看来还真会出问题,出大问题。白胖子低声阻止说,这种话,只限我们几个人在一起可以讲,否则惹火烧身啊!白胖子接着说,这个我自然晓得,并继续他的故事。我之所以顺着兄弟的心意,托他买了箱口罩,是因为我晓得,在我们这个社会,观念有问题。平时,哪怕是在我们的文化圈,治未病的观念,能接受的人风毛麟角,更要等真的生了病,才会临时抱佛脚,可惜迟了。我还没有毕业,但马上要毕业,就要参加工作了,就在这个时候,我们学校,感染伤寒的,十有八九,其中没有感染的,有几个,我算一个。那时候年轻,天天跑步,回来后,冷水洗脸洗脚,冲澡都是常事。这还不算,我们学校周围,车前草、鱼腥草、何首乌等,野菜多,我们两个打火,用炮油炉,常做小火锅吃,那年的伤寒,我们两个都打脱。这与我们的家庭有关,伙食费少,生活不得不艰苦,所以下午饭后,喜欢讨野菜,洗好后醮火锅,形成习惯,觉得这野菜味道还不错。加上爱跑爱跳,所以挺过那次伤寒灾难。在那次伤寒中,我负责给一部分同学送水送饭,他们吃不了的饭,有的没患伤寒的同学觉得可惜,结果也住了院。也就是那年,学校买的口罩,我们悄悄偷些放起备用。伤寒才平息个把月,就是流感的天下。流研发到是要不了命,但阴鼻阻嗓的,难受很。伤寒时,我悄悄备下的口罩,发挥了作用。那时候,平时说我酸,烦我的人,马上改口,说我其实很有才。其实,那时候,不过爱看点文学的书而已,而且,一壶摇不动,半壶叮,配不溜湫的,爱显摆得很。参加工作后,改不掉这鬼脾气,所以人家嫌我酸,讲我烦,其实再正常不过了。不过,人生嘛,就是一个不断总结,不断丰富,不断成熟的过程。后来我深深地体会到,慢工出细活的道理。工作之余,读点书,写点点东西,能换点稿费,固然高兴。不过,读一读,写一写,内心过得充实点,身体健康,比什么都强。这样习以为常,习惯成自然,这才是真实的人生。特别是敏感的时期,不论做哪样,不要冒冲,少惹事非,平安少烦恼,健康多开心。不像平时,冲一点,讲你两句,不折本。特殊时期,不小心就会招来横祸。猴子说,这次讲的,文,真,切!叫天子说,这回再不要喊他官架子了,改叫风信子,一理个头,就一流二水,拉都拉不住……十、真只听不讲,我挨不住。所以接下来,我争取讲故事。我说既然我们都在野外,那就以野为题,讲个故事。好像是听故事多了的缘故,没人拍掌了。我要讲的故事,不拖泥带水。少年时代,一伙人在一起,喜欢比手准。弹绷弹雀鸟,打人家树上核桃,甚至瞄鸡打狗,不得事做的时候,无聊倒怪——专做讨人嫌的事。有一次去放牛,到处找椿菜讨,几个人,你争我抢的摘。椿菜刚发芽,整来包茅香粑安逸得很。有一次我们在长坡箐弯弯,看到一棵高大的椿菜树,如果讨,个个拿衣服包,脱裤子兜,都拿不完。大家都很高兴,摩拳擦掌的。可大一点的看了看,说不要慌,讨不得。并接着说,你们好好看,那上边有马蜂包,哪个上去哪个着!大家站在树下,仔细一看,身上都起鸡皮疙瘩,高兴劲一下子不见了。但看着那刚冒出来,像虎虎脑的嫩娃娃的椿菜,想到和血豆腐一起,剁来包茅香粑粑的好吃,口水会淌。又恋恋不舍。想甩石头打,比哪个甩得准,把那窝马蜂打下来再爬上树去讨。可年长一点的讲,这马蜂恨人心强,甩石头打,只要打到它们的窝,就会一窝蜂扑来蜇人,这家伙毒,锥人凶狠,锥人得泡泡乱眼,都不会放过,要打也得想办法。那个时候年幼,可办法不少。于是,大的一出主意,我们就到处扯青滕,毛腾。扯来后,挽个到圆不圆的滕条圈圈,然后一边拴根滕,一米多长。把一根滕子拴在手指上,固定下来。别一根拿在手中。找块长条形的石头,放在滕圆上甩,甩得呜呜叫,叫得越响,甩出去的距离越远。于是我们选一个远得有半里跑的地方,开始甩。距离远,甩得准不准,还真的不好把握。不过大家想,甩的人多,一个打不准,一个打得准。可又有人提出,马蜂会顺势追人。是哪块石头打的,它们会顺石头找人,找到就往死里狂锥。这话一出,还真吓倒人。可大一点的伙伴讲,不要管,先打再说!于是,四个小伙伴,分开距离,向着同一个目标发力。结果,打是有人打中,就是那马蜂窝,像拴死在树上,卟地一声,只是掉一点壳,那些马蜂,向外猛然飞几圈,找不到目标,又飞回去。马蜂这小东西,凶恶是出了名的,如果让它们找到,死也要报复。更小的时候,在外放牛,看到岩壁上有马蜂,我整堆干草,在蜂窝下堆起,放火猛烧,与此同时,跑到十几米远的草丛中爬下。用衣服包头,一动不动。可那马蜂追到,在耳边嗡嗡乱叫一阵,才飞走。现在想来,马蜂与人无冤无仇。只是它们在椿菜树上,让我们想吃嫩椿又怕它,才想办法打它。可办法到不错,就是打不下来,白费力。在野外,马蜂要生存,它们有它们的聪明。可现在的人馋,马蜂也要想方设法整来吃,说是用防护服穿上,再用袋子笼住摘下来,水烫死,炸黄爽爽的,下酒,安钟爱得很!就连蝙蝠,干壳壳,瘦精精的,居然也有人整来尝味道,尝出祸来,“小道”消息传出,还有人出来“劈谣”,说得一本正经的。可是后来,结果那那谣言越劈越真……十一、熬看来这世道,只有时间可信。因为时间早迟都会让真想大白。不过,真想大白后,无论舆论如何,对于老百姓,最终可用一个字来概括:熬。就像六十年前的那场灾难,天灾也好,人祸也好,讲哪样都无用,生存才是大事。车前草、槐花、榆树皮、狼蕨根、观音土……能填肚子的,只要能活命,都千方百计弄来充饥,直到熬出头。熬不出头,百姓就说那是命,该来的。什么叫熬出头呢?就是田地能种出庄稼,熬干煮稀,能过日子。但是这个熬字,真有讲究。小时候,初学煮稀饭,不懂诀窍,要么糊,要么太稀。后来母亲说,稀饭要搅,路滑要跑。于是煮稀饭就守在火边,把火添燃,火力不大不小,不管是用哪样粮煮,都要不停的搅,水的多少也要讲究。时间、火候、粮食种类以及多少、加水多少,放煮的菜多少,哪个时候放都有讲究,这样才成功熬出一锅合适的稀饭。多年的媳妇熬成婆。熬是有讲究的,需要功夫,需要时间的。就像学精一门手艺,有师傅指点,自己肯钻,又有悟性,舍得花时间,才会学有所成。就像炼铁水补锅,得对准火中融器,集中火力炼,炼好后用专用勺子,迅速舀出融补。铁熬成水,是小熬的手艺。要是大灾大难,那种熬法,牵一发而动全身,影响方方面面,真是一言难尽。就像这次即将暴发的肺炎病毒,一开始是小道消息,牵扯到的人,还会被问罪。说是造谣,往往天亮才见马牙霜,最后又说那些人是英雄,是敢仗义执言、为民请命的英雄。反正,成也萧何,败也萧何的事,有史以来,见惯不怪。但是,戴口罩我们都都得对,因为现在,带病毒的也在到处乱窜,江山如画有发作前,好人一个,一旦发作,难得收场。特别是现在的信息大暴炸时代,一旦危机引暴,恐慌就会铺天盖地,舆论就会洪流滚滚,口罩就会紧缺,所以我们作为文人,敏感是对头的,提前作好准备,到时就不慌。从历史疫情发展的情兑来看,先乱后治是规律。所以,从我们今天的行动可以看出,我们有一种意识,应时只要风吹草动,小心防误大事。疫情一旦暴发,封城,封路,禁足,情急之下,斗争开始激烈,冒天下之大不韪,发国难财的有;借“专家”之名,鼓吹这药可防,那药可治的别有用心者有;民生大事上依然糊涂,最后下课的有;临阵换将,大刀阔斧的事也会有;把其他国家好心当着驴肝肺的有;就连捐赠钱物也当横财发的事也会有;在全国抗击防范新型冠状病毒的形热血下,又贪又腐的情况也难免发生……林大出杂木嘛,见惯不惯。虽然这些年来,违法乱纪的不多了多,但总是禁而不绝,所以说,伟在斗争永远在路上!疫情一旦暴发,我们就不能像现在这样自由了今天能聚在一起,晨天就说不一定。不晓得有哪个带病毒,戴个口罩,既防冷风,顺便讲话遮哈口沫,也卫生,同对未来也是次适应性训练。不过现在的我们,在野外是自由的,也不怕隔墙有耳,那怕乱想乱讲,没人理麻。以后就得上心,就得注意,就得少讲话,多睡觉。没被病毒传染的情况下,宅在家睡觉,注意卫生,简单饮食。虽然都在熬,但宅在家,读书,看电视,搞书画,玩文学,都要愉快生活,这将是一种常态,甚至可能持续几个月。我请病假,长期休养,这样的生活,早就习惯了。只有你们几个,与我大不相同……十二、信不说了,时间差不多了,晚饭的事咋办,大家想一下?我的议。官架子说,还是各人回家吃算了,免得麻烦。我赞成,猴子说。白胖子想了想说,随你们,以方便为主。叫天子对我说,到你的地盘,以你为主。我于是说好,那就等一分钟。我给寨子头一位老哥打电话,请他送五个人的炒饭。并说来时打电话,我们在坡上玩等着。二十分钟后,那老哥骑摩托送饭来,有蛋炒饭,怪噜饭之类,还热乎乎的。我说想吃哪样各人选。大家异口同声:随便。反正端上打开就开干,各人打个地方蹲下就开干,三下五除二后,就忙着赶路。大家都说这饭来得快,又执又香,不错。我说现在农村,早就变了。土地流转,全用来种韭黄,做工按时,早上九点到地上,中午村里有人做好盒饭送到地点,下午四点半钟这收工。做一天七十块钱。虽然钱不多,但早晚顾得到家,照顾得到老人、半大娃娃,方便。白胖子突然说,嘿,晓得搞点特色,鸡蛋韭黄炒饭!对,脑筋转不过来,应该早点说。官架子补充说。叫天子吼道:事后诸葛,有用嘛!我说没种出来,以后有机会再说。就是嘛,枉自讲。白胖子说。吃完,老哥用一个大塑料袋将一次性饭盒、筷子收陇,骑上摩托就走了。钱嘛,向信一转就清。每个人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水,喝两口年,继续上路。走着、走着,我给大家说,这地方曾经有一种传染病,叫飞丁。不管你看到哪样,如果你怕,打冷禁,毛寒进里的,身上就容易生飞丁,救都救不了。所谓飞丁,就是身上莫名其妙起包块,而且会在身上乱窜。一旦窜入心脏,窜进脑子,就没命了。得这种病毒的人,几天就完了。只有担子大,能吃能喝,体质好,不信邪的,才不容易得这种鬼病。白胖子说,这种故事,最好不要摆。有点迷信味道。叫天子抢过话说,在农村,有的现象说不清。叫天子说,我姑娘有个同学,有一次到我家玩,我发现她两只眼睛珠珠,居然会打转飞快的陀螺,定起转动。我问她眼睛痛不痛、他说不痛。后来我带他回他的家,把这情兑给她父母讲。她母亲听说她家后山有位老人,对眼睛怪毛病会看,所以带她去看。那老婆婆说,她家两天前搬动床,所以才出这种情况。她家把床恢复原位后,这毛病就消失了。八年过后,这姑娘考上了一所大学,读到大二的时候,眼睛老毛病又犯。但这个时候,那会看眼睛怪病的老人去逝。她父母思想认识在大提高了,将她送到成都去找医生,结果经诊断,她大脑中长出了三全瘤子,做开胪手术后,休学一年。尽管如此,神智上看得出,没以前灵光了。如果当初发现这姑娘眼神不正常就赶紧医,可能好得多。所以人有哪样不正常的问题,最好还是相信科学!农村思想普遍落后的年代,动不动就信神,退鬼,结果连命都保不到的多很。猴子抢过话头说,我们寨子头,三十年前,有家人吃酒做客,得到肺结核,成天咳得恼火,又穷,凭挨,他自己不晓得是肺结核,最后,一家人都惹到,几年时间,接二连三地走了。这还不算,那寨子头,像瘟疫一样,死了不少人。其实生病死人不可怕,怕的是无知,不晓得传染病的厉害,不懂得与患病的人隔离,不懂得讲究,不懂得保护自己。就像小道消息讲,武汉有怪怪的肺火传染。大家注意,小道消息最危险,危险的原因,就在于现在的人流动性强,哪全带病菌,哪个不带,不明真相,染上病都不晓得,不懂得防备。所以,一有这种小道消息,最好的办法,提前注意,提前防备。小心防误大事。所以我们事先提醒大家小心是好事。要是等人人都晓得注意的时候,理得被窝来就天亮了,有时候就来不及了!虽然国家重视民生,但传染病是个社会问题。而我们的社会,在民生问题,因为这样哪样的原因,不是一下子就能上达最高层视听的。有些官员,只顾眼前,不管百姓死活的,大有人存。一旦小道消息,存了大道消息,像火灾,就算满开红也能扑灭,到时代价大得难估计喽。我说,好了,你们就慢慢走了。以后有机会再玩。全文完年2月19日《京西文学》纸刊第4期正在组稿中,体裁要求:名人访谈、小说(限字以内)、小小说、散文、诗歌(行以内)、游记、随笔、文史纪事、创作谈等。截稿日期年5月31日止。特此公告。投稿邮箱:qq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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